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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不如信自己。”余奚慢慢接了一句。
柳予安哈哈一笑，随后才道：“如果真的信得过自己，那为什么会建造那么多神殿呢。”
他嗓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须臾，他拂去了头上的雪花，温温柔柔地看着身边人，“殿下，能请你们喝杯茶吗？”
“不必叫我殿下，我早已不是，叫我余奚就好。”
柳予安重新戴上了琉璃镜，轻轻触碰了一下余奚的手指，见余奚不自然地一缩，笑道：“以前咱两打架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余奚缓缓抬头，美艳绝伦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他冷淡道：“我和你打过架？我怎么不知道。”
这家伙在威胁！
打架哭鼻子还不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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