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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有些惊讶的看着护士，他觉得很惊奇，一个普通人，居然能把事情猜测到这个地步。
护士苦笑了一声：“其实也不全是我猜出来的，我经常会梦到院长。在梦里面，我觉得我见到了他的魂魄，他给我透露了很多事情。”
“他跟我说，他取走了那些病人的魂魄，把魂魄关起来了。关在了疗养院。”
“他看见那些病人离开了，他很开心。”
说到这里，护士沉默了一会，然后对我说：“不过后来，梦里的院长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院长似乎很偏激，他说那些病人被治好了之后，变得很乖，很好。如果所有人都能这么乖就好了。”
“接下来，他打算向医生下手。再之后，医生们的魂魄应该也被他偷走了。”
李鱼点了点头：“人变成鬼之后，确实会变得偏激很多。”
鬼和人不一样，鬼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一条道走到黑，这和是否善良无关，鬼就是这样的。
李鱼问护士说：“所以，病房里面的布偶，那里面的魂魄是医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