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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局说的对，我当时实在没有办法直接帮到段淳父子，但看到他们确实可怜，也曾私下建议他们找律师走司法途径，或者通过信访去申诉。”李林显然听出了许长生的责备，尽力为自己辩解道。
许长生大致也听明白了李林的意思，猜测当年大概这个李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于是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继续问：“那这段淳父子后来继续申诉了吗？”
“老段继续申诉了一段时间，但没有单位愿意受理。可能他本就年事已高，也可能是接连遭受失去亲人的打击，过了一年多也生病去世了。”
“那还有那个弟弟段玉，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的表现比他父亲平静得多，他倒没有到处去上访，还是经常待在家里，定期去健身房健健身，跑跑步。”
“李队，你看起来对他们很了解啊，你为什么这么关注他们？”
听到这个问题，李林沉默了半响，低沉地回答道：“这对父子很不幸，很可怜，我有愧于他们！”
许长生看着李林，目光中满含深意，问道：“那你知道段玉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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