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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丽丽说,走丧过纸,能破者几乎是没有,但是破了。
阴丽丽是怎么知道的?这让滕叫天坐不住了。
滕叫天说:“我是认命,没有破的那个本事,一个铺子,一个人,我不怕。”
“滕先生,能破阴家丧劫的人,还真就没有,破了我是知道的,果然是南城第一扎。”阴丽丽说。
“阴小姐,您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我滕叫天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不喜欢饶舌。”滕叫天也是不客气。
“这事阴家也是没办法,丧劫也是一种营生的手段,阴料现在用的也是极少,所以动了劫,其实,阴家虽然有丧劫为利,但是极少动的,动则必有因,而对你滕先生,就有些不公平了,这个是阴家第一次,动劫而无阴,只为钱。”阴丽丽说。
“阴小姐,我希望以后我们没有什么交往。”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是来道歉的。”阴丽丽说。
“不必,请。”
阴丽丽有点尴尬了,点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