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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问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收起手机，一脚踩在秦龙的脚裹上，他嗷一声，脚缩回去，双手抱住，疼的眼泪直冒，我这才对小平头道，“毛军住院了你还不知道吧？手断了，尾指没了……”
小平头还真不知道，听我一说，整个人愣神，秦龙则是矢口否认：“那跟我没干系，不是我下的手。”
我又踹他一脚：“敢做不敢当，你他妈的狗都不如。”
“我干死你。”小平头扑下去，拉住秦龙的一条臂膀想让我踹，秦龙收了回去，给他一肘子，他更怒了，掐住秦龙的脖子，掐的秦龙要断气了才放开。我都来不及下脚，他自己先动了手。他把秦龙翻了过来，让秦龙面朝下背朝上，反拉住秦龙的右手，一脚踹下去。
咔嚓的清脆骨折声和惨叫声划破了长空，秦龙直接给痛晕过去。
当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我和小平头对视一眼，坐下来大口喘息。
小平头摸出香烟打算抽，都压扁了，没办法抽，直接丢掉，我捡了回来塞回他口袋：“别乱丢东西留下证据。”
小平头点点头，就那刹那，我口袋的手机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