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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是。”
叶童又没说实话，就我的感觉，如果不是我被秦龙揍的毫无还手之力，她都不会出现。好想逼她说实话，让她把我不知道的都说出来，真相就在眼前，无法弄清楚的感觉，实在太难受。然而我真的没办法逼她，说，我未必说得过她，打，我更是打不过，我还怕她生气走掉，苦逼。
“干嘛不说话？那个老头都教你什么本领，赶紧说。”
“也没什么，就是……”我把梅老已经教过我，以及准备教我的，和我们商讨好对付杨林的战术都说了一遍。
叶童听完略带鄙夷道：“这是赌博，不太够，至少得教你一套打法吧，有战术，不会打，你怎么去执行自己的战术？”
这问题我似乎没想过，以闪避消耗杨林的心理和体能算不算？我自己都不清楚，所以我道：“依你看，我还要学什么？学太杂更不好吧？”
“看怎么学。”叶童眼里闪过一丝杀气，“等你好了再看看，我上个厕所，你呆着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