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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李晨也并不是长歪了，隐约间还能看出几分原来的样子。
“……”
饶是如此，李晨还是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杀千刀的！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鬼畜的功法？竟然能让男人变女人。
焱懿毓秀打着伞，站在旁边，惊讶地看着李晨此时的样子。
随后神色又迅速平静下来。
实际上性别什么的，对神明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界限。一个神明想要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但很少有神明真的会这样去做，毕竟神明又不是变态。当然，某些有特殊喜好的神明就喜欢这样。
作为一个高等神明，焱懿毓秀见过不少这种事情。次数一多，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有点奇怪。
想不到李晨居然也有这种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