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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因为想争取保研资格，所以平时对自己逼得比较狠。”
路明非直入话题：“我的意思是，你和赵孟华过得怎么样？”
车子在减速，缓缓停在了红绿灯路口的斑马线前。恰到好处的路口，恰到好处的红灯，将时间停下，给陈雯雯思索回答的时间。
“赵孟华也告诉你了吗？”
陈雯雯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路明非也不敢去看女孩的表情，猜测女孩的心思。
但从陈雯雯的语气里，路明非听出了不舍和悲伤。
“他哪儿会告诉我。”路明非神经大条的将两条胳膊枕在后脑勺，一边等待绿灯，一边解释道：“只是感觉出来的。赵孟华知道我之前喜欢你，如果你们还在一起，我在群里提议聚会，他肯定会拉着你一起发言，还是甜言蜜语的那种来刺激我。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而且你让我来接你，而不是他。”
绿灯亮了，路明非迅速起步，后方的车辆有所催促，却迫于路明非的车标而不敢太过上嘴脸。
“你的变化真大。”陈雯雯整理了下头发，再次抬起头，眼眶已经湿润，她在强忍着泪，“抱歉，把你当工具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之前喜欢我。对不起。”
“没什么，一个年少的屌丝对一个文艺少女产生情愫，这很正常。”路明非目视前方，“其实我应该谢谢你，你教会了我成长。你不是在把我当工具，你只是遇到了困难，需要我的帮助。对吗？我曾经放不下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