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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小谭马想不明白,那些个阿姨为什么总要问他和不和谢良平一起洗澡,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如今身陷囹圄,他才懂什么叫“饿”贯满盈。——就是他屁眼痒痒了,谢良平总能把那处小花穴儿撑的满满当当,然后精液射他一肠子。
谢良平这个爹当的,总能将精液和爱意一同混淆,带着独家的掌控力,让他的小驹儿爽到白眼狂翻,吐着舌头爽昏过去。
谭马自己都阐释不清楚为什么,他笨拙而只对画作浪漫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世上缺少一个巨大的轮轴,谢良平为顶天立地的柱,他就是唯一的凹槽,谢良平比徐玫意义重大,是养父,亦是爱人,雨露恩泽。
耳鬓厮磨后的房间内充满男性气息,谭马瘫软在谢良平身上,手搭着额头,半天喘不过气。
少年人的身体是诗情画意,谢良平俯下身去,吻过儿子乳白的奶头,胸口,又一次上来吻他的唇瓣,汲取芳香。他想来喜欢亲吻,但也只是对驹儿,其他男孩纵然“皎如玉树临风前”,在他眼中不过一堆石膏雕塑,只有形态,无以灵魂。
亲手养出来的才干净,所谓富人,也不过是喜欢尝个鲜儿。
“外面下雨了,爸爸。”谭马听着咔哒一声,谢良平为他解开脚踝枷锁,将那罪恶的分腿器扔在一边,“你晚上还回去吗?”
“司机都走了,我步行回巢?”谢良平手指慢慢插入谭马发间,儿子的头发自小就好,又黑又密,阳光下布满光泽,少年人意气风发,扬起下巴颏的姿态自信且好看。
谢良平一下下搔着谭马的头皮为他按摩,外面雷声大作,客厅渐暗,只有雨水硬进来的光落在谭马白皙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更添一丝韵味。
谢良平注视着儿子,这样美妙的小人儿他一手养起来,说到底,还是长得像他多一点。徐玫这几年很少回国看儿子,对谭马,她的态度更是宽松有度,只要谢良平在管,她基本不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