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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把铁钳砸在他身上，捡起一包纸巾，扯了两张。
他一边擦手，一边笑眯眯地说：“现在牙疼了吧？以后能不能记住，做人不能说谎，说谎会牙疼。”
张伟才疼得呜呜直哭，完全没法回答。
楚阳凶悍地抬起大脚板：“老子问你，没听到啊？！”
张伟才赶紧拼命点头，含糊不清地喊：“我我我......记住了！”
楚阳点点头：“记住就好，还有救。”
他又从被砸碎的桌板里，捡起两块翡翠，冲张伟才晃了晃。
“我问你，这翡翠是谁的？”
张伟才哭着喊道：“你你你......你的！”
“那我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