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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迟默了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说到底没成是诸多因素造成的结果，而他难辞其咎，也不想再辩对错。
“别在意。”他揽住陈杨肩膀摸摸他脑袋。
陈杨说:“我要在意，都泡罐罐发酵了。”
余迟轻笑出声。
陈杨看到他笑了，眼底也泛起笑意，因为这一刻他明白，过去发生的事无法改变，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彼此。
到办公室，陈杨看到关景晨也在，是给蒋珂送晚饭，陈杨进来时，关景晨洗好饭盒出来。见到陈杨有些意外，他扯了纸巾擦手，笑容腼腆道:“陈杨，你陪教授过来办事吗？”
“是的，”陈杨坐在沙发上跟关景晨闲话家常，“你今天休息吗？”
关景晨说:“是的，所以过来给老公送饭。”
他说得自然，陈杨顿一下，明白关景晨说的老公是蒋珂，紧跟着艳羡:“你们感情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