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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喜欢姑娘的。
楚凌霄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上次没有冲动对他说出来，不然可能顾清泽会像躲洛梓墨一样躲他，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抱歉啊，刚才在想事情，谢谢啦，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顾清泽感到疑惑，虽然自从那次以后，楚凌霄和他恢复了原来的相处模式，但好像每句话都自带“朋友”二字。
也不是不好，只是感觉很别扭，他觉得真正的好朋友是不用刻意强调他们之间是朋友的关系。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楚凌霄可能觉得每句话自带“好朋友”会显得和他亲密一些？
顾清泽这样猜测到，于是也没有去纠正楚凌霄的话语。
“不客气啦，这些空白符纸本来就堆在库房里，如果你不用它们也会堆灰的，正是你让它们实现了自我价值，也许它们应该感谢你呢。”
顾清泽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让楚凌霄心里的负担减小点，他个性太过要强了，如果告诉他这些空白符纸是他特意买的，他肯定会跟他打欠条，心里背着负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