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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森用大手轻抚孟沫后背，“很难受，是吗？”
孟沫轻轻浅浅呼吸，“我打小没有父亲，老头对我严苛是严苛了些，还会用戒尺打我手心，下手是真狠，打完我疼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可是……”
可是什么，孟沫哽咽，没继续说下去。
她没说，靳森却听懂了她的话外音。
赵诓的存在，弥补了她缺失的父爱。
在孟沫心里，赵诓是师父，也是父亲。
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不怪孟沫的情绪会绷不住。
孟沫话落，缓了缓情绪，吸了吸鼻子说，“现在，我师母跟我大师兄打算让我师父的文轩阁重新开业，我师父拿命关店，为的是他自己的信仰，他们现在说重新开业就重新开业……”
听到孟沫的话，靳森身子一僵，“或许，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