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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教叹口气,不得不采取强硬政策。否则,晚上剩下的时间很可能就会用于聆听韦斯加顿博士对卢塞恩会议上学者的批评了。有点勉强地,韦斯加顿博士被迫注意到了有关彭尼法瑟的问题。
“彭尼法瑟?”他说,“彭尼法瑟?他应该去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在。据说他会去的。一星期之前我在‘雅典娜神庙’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参加会议?”
“我就是这个意思。他应该去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在那儿吗?他有什么解释吗?”
“我怎么会知道?他肯定说过要去。对了,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应该去的,有几个人还提到了他的缺席,以为他可能得了伤寒什么的。这个天气非常容易让人生病。”他正打算回到他对参会学者的批评,可是西蒙斯副主教把电话挂断了。
他了解到了一个事实,但这个事实头一次在他内心激起了不安。彭尼法瑟教士没去参加卢塞恩的会议,而他本来是打算去参加的。在副主教看来,他没去可真是非同寻常。当然,他可能乘错了飞机,但一般来说,英国欧洲航空公司总是非常关心乘客,让你不大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彭尼法瑟教士是不是可能忘了会议的确切时间?这倒是有可能,他想。但要是这样的话,他又去了哪儿呢?
接着他给机场打了个电话。这一过程包括许多耐心的等待和从一个部门到另一个部门之间的转接。最终,他得知了一个确凿的事实:彭尼法瑟教士给自己订了张十八号晚上九点四十飞往卢塞恩的机票,却没上飞机。
“我们有进展了,”西蒙斯副主教对在附近踱步的麦克雷太太说,“现在,让我想想。下一个该找谁试试呢?”
“这样打电话可得花不少钱。”麦克雷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