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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眉脊泗年末的时候了,这在中世界的中部被称为年结。这个说法可能早在一千年前……或者一万年、一百万年前就有了。谁也不确定;世界已经转换,时间变得越来越古怪。在眉脊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时间是水面上的脸庞。”
田里,男人和女人们带着手套,穿着最厚重的瑟拉佩长披肩正在收最后一批土豆;这个时节,风从东往西吹,风力很大,寒冷的空气中还时常掺杂着咸味——眼泪的味道。许多农民在兴高采烈地收割最后一排庄稼,谈着他们接下来在收割节要做的事和要玩的恶作剧,但他们还是从风中感受到了秋天亘古不变的悲凉;又一年将逝去。时间像小溪中的流水似的从他们身边流淌而过,尽管没人提起,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果园里,嬉笑的年轻人(在这种风还不算太大的日子,最后的采摘任务总是他们包下的)正兴致勃勃地采摘最后一批长在高处的苹果,他们爬上爬下,活像乌鸦巢窝的哨兵。他们头顶的天空,湛蓝无云,一群天鹅唱着告别曲往南飞去。
小渔船被拉上岸;船主正哼着小曲用油漆修复船体上刮坏的地方;即使在习习寒风中他们也总是赤裸着上半身干活的。他们边干活边哼唱着耳熟能详的老歌——
我是蔚蓝海洋上的大丈夫,
我瞭望一切,瞭望一切,
我是领地的男子汉,
眼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我是湛蓝海湾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