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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挥手让他退下,转身在床上躺大字,当起了甩手掌柜。每日吃吃喝喝,跑跑马,再就是与军中将士过过招,喝喝酒,聊聊天,不亦乐乎。
如此过了数日,和谈协议签订。
最终条款与他所列大差不差,这份伊稚斜视为奇耻大辱的文书,他最终还是签了。
不过据大鸿胪说,伊稚斜自落笔后,就吐出一口鲜血,几乎是被人抬下去的,恐怕命不久矣。
果不其然,三日后传来消息,伊稚斜病逝,其子继位,号乌维单于。
刘据神色淡淡。大鸿胪狐疑道:“殿下早就猜到这个结果?”
“伊稚斜当时伤势很重,军医说就算好好调养,也最多一年半载;若不能好好调养,自然更快,随时都有可能。”
大鸿胪顿住:“所以殿下才放心让他回去?”
刘据失笑:“不。无论他回不回去,谁做单于,对而今局面有影响吗?”
大鸿胪哑然,似乎区别不大。现今谁敢与他们争锋?伊稚斜不敢,乌维不敢,匈奴还侥幸或者的王族与大臣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