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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与亡国,看似有的选,实则没得选。”刘据轻叹,“这份和谈协议,总要有人来签。不是伊稚斜,就只能是乌维。
“伊
稚斜身为单于,自该担起责任,不论如何不情愿,他都该理智分辨出一点,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案,也是对匈奴最佳的解决方案。
“他但凡还记得自己是单于,为匈奴剩余战士和百姓考虑一分,就不能逃避。
“而他同时还是乌维的父亲。作为父亲,该他承受的压力与屈辱,不该丢给儿子,让儿子来背负。
“所以不管于君或于父,他都要出面担下所有。
“可他又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早年甚至有率军南下,撕咬大汉之心。而今落到此等地步,如何受得住?情绪翻涌,伤势自然无法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就算没有伤势,他恐怕也是活不成的。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
刘据摇头,又一声叹息。但只是叹息,他的仁慈是对只想安稳生活之无辜百姓的;对无法主宰决定只能听命之普通战士的;从不是对敌人。
于敌人,他的心冷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