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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讶异地看向她。
姜舒语沉吟，“不管你想走程序正义还是结果正义，和那个玄门大师背后的力量碰撞上是迟早的事儿。”
“让一个热度极高的顶流明星消失可比让一个普通人消失困难多了。不过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这层光环也不会给你带来太多助力，但你是个玄门高手就不一样了。因为每一次暴露在你面前，暴露在公众面前，都有可能招致麻烦。积少成多，总有一天这个窟窿会大到他们堵不上瞒不住。”
“所以他们必须投鼠忌器，针对你的每一次行动都要谨慎。这样你可以周转的手段就多了。”
而有的时候，成败往往就取决于这几个周转回圜之间。
“哪怕万一你败了，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但能在过程给他们上上难度，何乐不为？何况也未必不会有所不同，因为这股大势力不可能只养出这么一个恶徒，不可能只做了一件恶事，那么总有后来人。”
她说到这儿感情很复杂，有感慨，有恍然，也有心疼，“不过这些都是你身份被怀疑和有所暴露的情况下的考虑。我想你的私下或许有另一重身份，那个身份才是复仇的执行者。而沈念这个身份的作用，只是用来迷惑和加深旁人对你标签化的印象。”
“所以你竭力表现的浅薄自私虚荣，像个草包。因为越是这样就越没人会怀疑你，就越没人会在意你，同样你也就越安全。”
“你把我说的运筹帷幄，足智多谋，我很喜欢。”阿念抬头望天，少见的流露出了尴尬，“但我演技不行确实不是装的，在这方面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草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