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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语眼睛里不知为什么又涌出点点泪光，“阿念，我相信你为了报仇，付出和舍弃的，远比我们看到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是一切。”
她目光扫向已经默然许久的薛情，深吸了口气，“可今天你还是为我们这些人出手了。”
阿念沉默。
阿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差不多就行了，本来我和老头子学过本事这事儿在沈家也不是秘密，而我的秘密反正是被你们挖出来了。满意了？真死了也能瞑目了吧？”
她站起身同样瞥了薛情一眼，“师哥，你还要在那COS木头桩子多久？起来和我干正事儿了。”
薛情抬头看着阿念，终于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父亲的？是你回了沈家后，还是……从你流浪那天就开始了？”
所有人又是一静。
阿念怔然片刻，低垂下浓黑纤长的羽睫，“说不清，也不记得了。”
薛情点点头，他用力闭了下眼睛，叫着阿念的名字，“沈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