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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克拉茨科:《罗马与文艺复兴》,第354页。
[5] 德·托尔内:《米开朗琪罗》,第二卷,第68页。德·托尔内以新柏拉图主义观点解读拱顶湿壁画,认为米开朗琪罗这些与天使般伊纽多像成对比的人物,在表达“最低劣的人性,即<i>natura corporale</i>”,第67页。
[6] 历来研究他所谓西斯廷礼拜堂顶棚的“玩笑性质要素”者不多,幽默在米开朗琪罗作品里所发挥的作用也未受到应有的重视。欲了解这方面研究以及幽默在他更广泛作品里的角色,可参见巴洛尔斯基(Paul Barolsky)《极尽诙谐: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里的风趣与幽默》(<i>Infinite Jest:Wit and Humour in Italian Renaissance Art</i>,Columbia:University of Missouri Press,1978)。
[7]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9页。
[8] 《米开朗琪罗诗全集和书信选集》,第142页。关于米开朗琪罗对自身丑陋的看法,可参见巴洛尔斯基的《米开朗琪罗的鼻子:一则迷思和其创造者》(<i>Michelangelo’s Nose:A Myth and Its Maker</i>,University Park: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Press,1990)。
[9] 《米开朗琪罗诗全集和书信选集》,第149~151页。
[10]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108页。
[11]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一卷,第639页。
[12] 薄伽丘:《十日谈》,第457页。